不止是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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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连一夜也等不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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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不即刻将她送出宫去,这一夜大约都难以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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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朝臣的妻子,即便做了寡妇也在孝期,本就不该成为内廷中的命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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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教一个轻佻、大胆、不知廉耻的女子位列四妃之首,居于太子生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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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明日朝阳升起,这个念头会不会也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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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宜说不上多满意——那些年轻的郎君对她表露爱慕的时候可比高高在上的天子花言巧语多了,但总归得了他一句好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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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矜持地点了点头,慢吞吞从袖袋中摸索出那个香囊,笑盈盈道:“陛下今日不知道收了多少寿礼,大概早就眼花缭乱,不知道我这点微末技艺,还能讨陛下一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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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的眼睛与毛发经过另一双妙手的修饰,已经很见几分神采,但月光落在上面,照出来许多针线拆改的细小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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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托那几本经书的福气,他全然不记得后来到底呈上过多少奇珍异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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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真半点亏也不肯吃,一定要人自己送上门来,才肯施舍一点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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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鸳鸯色彩明亮,针脚细密,选的香料气味也清雅内敛,可见很下了一番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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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朔帝并不指望她能做绣娘,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轻声道:“你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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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宜有几分得意,让人差点能瞧见她身后的尾巴:“我就知道您一定会喜欢的……还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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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期待的眼神太过热烈直白,连夜里也藏不住一点,元朔帝迟疑了片刻,这夸得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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