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部队整训

"这一个月，弟兄们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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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生的声音在秋风中格外清朗，"今晚加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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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操场上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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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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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兵甚至红了眼眶。他们已经太久没有领到过足额的军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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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据1936年国民政府军政部档案记载，杂牌军暂编师每月额定军费约50万法币，但实际拨付往往不足七成。各部普遍存在"五成发饷、三成空额"的陋规，士兵实际所得常不足标准饷银的一半。我们的顾四少爷当了这么久的交际花，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军饷这块被扣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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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炊事班的灶台上炖着三大锅红烧肉，浓郁的肉香弥漫在整个营地。顾家生端着粗瓷碗，随意地蹲在士兵中间。火光映照着他年轻的面庞，也照亮了周围一张张质朴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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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栓凑到程远耳边，压低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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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长，咱连长...跟别的长官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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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望着被士兵们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的顾家生，眼中闪过一丝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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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那可是老子的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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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洒下，三连的营房里传出久违的欢声笑语。顾家生独自站在院中，望着纸窗上晃动的人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知道，从今夜起，这些兵的心，是真正和他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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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的操场上，三连官兵整齐列队。经过三个月的严苛训练，士兵们黝黑的脸上早已不见菜色，粗布军装下是日渐结实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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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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