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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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枯瘦的手指抚过令牌上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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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那次带他去青龙渡验货，让他见识了盐铁走私的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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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他十五岁那年，亲眼看着自己这个祖父活剥了一个叛徒的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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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突然冷笑一声，指节猛地收紧。令牌中的心头血剧烈沸腾起来，映得他脸上皱纹如沟壑般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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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敢背叛血脉，就别怪祖父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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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识清晰看到县衙内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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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德浑身血纹暴涨，正在无差别攻击所有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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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瘫软在太师椅上，裤裆已经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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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老祖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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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朝廷亲眼见证“赵家嫡孙入魔”，而真正的赵家却能撇清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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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乖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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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对着令牌轻吹一口气，“用你这条命，替赵家挣个大义灭亲的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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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突然发力，令牌“咔嚓”裂开一道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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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德突然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周身血纹骤然迸发出刺目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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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衙役举刀劈来，却见赵明德不闪不避，任由钢刀砍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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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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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竟如斩中铁石，应声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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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衙役还未来得及惊骇，就被赵明德一把掐住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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