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谁是谁的娘

像是被人剜出一块肉来，好像自己的女儿要被别人抢走，或者是已经抢走那般，说不出来的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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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继续上前，而是仿佛窥到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事，鬼使神差躲到一旁的假山后，按着自己的胸口，深吸几口气后，又控制不住去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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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相拥着，那么的紧密，那么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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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对亲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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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划过她心间时，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转头时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更是骇得险些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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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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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绿眼睛一片湿，似是被人遗弃的小可怜，巴望着被人捡走，“她不喜欢我，她只喜欢棠儿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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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她，说的当然是玉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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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娘，哪有当娘的不疼自己的孩子，你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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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为什么从来不抱我？为什么那么向着棠儿姐姐？不让我穿红衣，不让我露额头，她是我娘，还是棠儿姐姐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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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琳琅闻言，内心惊愕无人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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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个不经意浮现出来，又被她强行压下去的念头又起，明明那么的荒谬，那么的不可思议，竟然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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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她，真像棠儿姐姐的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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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绿喃喃着，听起来像是说孩子话，却字字如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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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琳琅看着她的眼睛，那水汽氤氲着，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似被人抛弃的伤心，也像是劫后余生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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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怯怯地靠近，小心翼翼地抓住沈琳琅的胳膊，仰着小脸，可怜巴巴，“我真希望你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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