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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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琳琅脸色一白，张了张嘴，竟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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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敬良自嘲一笑，神情却随之一黯，“阿离很懂事，也很乖巧，我倒要问问姑姑，她哪里丢人现眼了？有哪个当娘的会不分青红皂白这么说自己的女儿，姑姑，你当真是她的亲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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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晴雪闻言，瞬间表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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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没想到你是这么想我的……是我命不好，是我的错。阿离，你看看你给大家惹了多大的麻烦，害得他们为你争吵。你能不能听话些，不要让我难做，不要让别人也难做。算娘求你，你跟娘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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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声泣切，饱含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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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绿不为所动，反而看向玉敬良，一句话也不说，泪珠子却成串成串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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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敬良见之，满心的酸胀，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身后，坚定地道：“我答应过祖母，要原原本本把阿离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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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少年，有些恍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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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后来，一直有那么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她身边，免她苦，免她忧，免她无处可去，免她无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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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人，不是时过境迁，不是短暂分离，而是永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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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你别难过。”玉敬良看到她眼中的水色，轻声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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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头来，任由泪水滑落，先是认真地看着玉敬良，然后目光往前，睨向玉晴雪和沈琳琅，以及玉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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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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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不配！\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