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质问

p;她看着脸上还有泪痕的玉流朱，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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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这时，院子里传来玉敬良恣意的笑声，“阿霖，你看看，我家阿离不过是刚学，却才输你三箭，若是好好练习，以后你未必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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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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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亲疏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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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不虞，当下转身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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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霖应是在和沈青绿比试，两人离得较近，而玉敬良观战，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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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看到她，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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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凌厉的目光先是看向慕霖，再看玉敬良，最后落在沈青绿身上，眼底顿时翻滚着不明的情绪，不知是责怪，还是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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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朱的一应衣食，她事事过问，自然认出沈青绿身上的衣服是自己前些日子才给女儿做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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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服，怎地在你阿离妹妹身上？”她问跟过来的玉流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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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知故问，不止是问玉流朱，更是质问沈青绿，以及让慕霖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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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朱将先前的事说了一遍，不必添油加醋，单是沈青绿说喜欢她的衣服喜欢她的打扮这句话，便能让听者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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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绿没有辩驳，面对沈琳琅质疑的目光，不躲也不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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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琳琅本是很生气的，却不知为何一对上她的眼晴，那其中的幽深，以及似有千言万语的欲言又止，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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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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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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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人也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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