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慕霖

乖乖地过去，目光还不离那对母女，“祖母，她也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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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一时莫名其妙，沈琳琅亦是，玉流朱则下意识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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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表情各异时，她又道：“祖母，娘和娘为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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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一听，心头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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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脚迈进屋的玉晴雪，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紧走几步到了沈青绿面前，不由分说地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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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懂事，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乱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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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看沈琳琅和玉流朱，像是没听到般，喃喃着，“这个娘好，我想要这样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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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震惊所有人，皆是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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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晴雪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温柔，“阿离，乖，我们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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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绿终于转过头来，正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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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漆幽沉的目光，让她不自觉地想躲闪，“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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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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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谢氏因为震惊，声音都发了破，心跳得厉害，像打鼓般击打着五脏六腑，“她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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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她不让我吃饱，她还打我。”沈青绿口齿清楚，尽管没有太多的情绪，听起来却分外的让人心惊。“祖母，我能不能不要这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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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的心，狠狠地揪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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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眼前两张相似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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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晴雪哪里肯认，眼眶一红，像是被气的，也像是被人误解之后的委屈，“娘，这些年我恨不得将心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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