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绿像是知道她的为难,主动承认,“祖母,是我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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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人,众人皆是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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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与灯笼混合的光线中,她披着玉晴雪月白色的斗篷,被月光与灯光笼罩出一层暖玉色,衬得那殊色无双的五官更加出众,尤其是那双眼睛。黑漆漆地生出光彩,似最上等的黑玉,尽显韬光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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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那个傻了的表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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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怀疑着,你看我,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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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绿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么惊骇的话,还在亲慕地看着谢氏,“她推了我,我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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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谢氏呼吸一紧,急切地问她,“阿离,你是说你落水,是她推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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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地点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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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顿时怒不可遏,指着杜鹃,“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奴大欺主,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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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晴雪像是刚回过神来,不敢置信,“杜鹃,你为何要这么做?你父母是我的陪房,我还放了你兄长的奴籍,我对你信任有加,让你照顾阿离,你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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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原本想说什么,听到她这话后连连磕头,“老夫人,夫人,是奴婢鬼迷心窍,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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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杖毙二字还未出口,谢氏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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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绿目光怯怯,却不掩担心之色,巴巴地望着她,“祖母,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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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看着她,越看越难受,越看越内疚,好半天缓了缓,道:“杖责五十,丢去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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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领命,将杜鹃堵嘴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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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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