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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又屁滚尿流地朝着南平爬去,一边爬一边哭,“夫人夫人奴来了,奴来了,夫人”
赵人随行的婢子纷纷前去扶人,可赵人整个挂在烛台上头,一动也不敢动,声不成声,调不成调,口中含血呻吟着,“好疼平儿好疼,平儿好疼啊”
其余人全都提着一口气,张口结舌地望着,大气不敢喘一口。
晋王脸色愈发难看,“谁封的‘夫人’?”
赵国的婢子不敢回话,全都跪伏在地,栗栗危惧,“奴不知,奴什么也不知道”
又有人开始扇起了自己的嘴巴,“大王饶命,是是南平公主命奴们这样叫奴家不敢不从大王饶命”
有了带头的,其余几个赵国的婢子宫人也都跟着扇起了嘴巴,“奴知错了,再不敢乱叫了!大王饶命!奴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晋王冷笑一声,“恬不知耻。”
赵南平还在烛台上挂着叫疼,其余赵人顾不上她,为了活命一个个个儿磕头如捣蒜,“奴不知耻!大王恕罪!大王恕罪………”
眼看着日到正中,黄门侍郎不敢说话,便暗暗去推搡谢允。是了,这时候敢说话的,大抵也只有谢允了。
因而谢允小心禀道,“王兄,吉时就要到了。”
是啊,吉时就要到了。
大殿的主人负手立着,脊背挺直,似雪里青松,“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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