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老夫只看到一个英明神武的人,因你白头,停战,害了头疾,日夜不得寐。大王还这么年轻,老夫不能让他就这么误了自己!为了大公子,老夫劝夫人还是走了好。”
原本说是两条路,最终还是只有一条。
阿磐抱紧了谢砚,“我不能走啊,我走了,他怎么办呢?我就在晋宫守着他,只要几个孩子……只要他们是万全的..........”
只要他们是万全的,她原本也不需什么名分。
可没有名分,就没有权力,孩子们又该怎么办呢?
老者气得胡须乱颤,“夫人不放手二公子,就没有一个晋人会支持夫人做王后。众叛亲离,不是好事,必牵连到大公子!”
说到急处,扬起手来忍不住要拍长案,瞧见谢砚一凛,那老者复又重下了手去,“夫人若走,老夫保证大公子是晋国唯一的储君!不管以后秦国公主诞育了多少子嗣,也不管大王以后又纳了谁家的公主,老夫必拼死也要保住大公子。”
烛光在她脸上映着,但阿磐没有应答。
到底是走还是留,总得见过谢-->>玄,问过了他的意思。
谢玄若要她走,她也就走了。
没有应答,老者一时也没有法子,气哼哼的也就打算拂袖离去。
而哭起身时,双眼一扫,扫到了案上的龙骨。
瞳孔一缩,一双眼睛似鹰隼一般上下扫视打量,“夫人用龙骨,可是有伤?”
崔若愚在朝堂上行走那么多年,又跟着谢玄南征北战,见惯了战场上有多少人死于金疮痉,怎会不知道龙骨是用来干什么的。
阿磐心头一跳,“是阿砚要认字。”
那老者笑了应了一声,旋即便把那龙骨拾起在烛火中打量。
在晋君身边做军师的人,必一眼便瞧出了其中的关键——龙骨是磨过的。
继而便把那龙骨握在了手中,笑了一声,“大公子还小,小篆都不识多少,哪里认得殷商的字。夫人好好想一想吧,要是不离开晋宫...........”
说着一顿,意味深长,“也就听天由命了。”
他的话至此已经明了。
若肯离开,可保谢砚为储君,一生无忧。
若不肯走,便死于七日风,死在这大明台。
去母留子,在史上并不少见。
何况不曾大婚,便还不是正统的娘娘,“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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