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月下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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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只淡淡一笑：“是不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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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辞定了定神，由衷赞道：“确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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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便这般，一人在树上，一人在窗下，隔着一院月色，静静对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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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司徒忽又开口，问道：“你喜欢我那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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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辞只觉颊上一热，刚入口的烈酒差点喷洒出来，连忙别过头去，强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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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说笑了，在下……在下可是男子，如何会有此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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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也不揭穿，只笑了笑，那笑声在夜风中听来，竟有几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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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得了他一时，却帮不了他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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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道，“待他决意踏上那条路时，有些东西，终究须得他自己去背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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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辞若有所思，道：“晚辈在梦里听过一说，谓之‘鹰隼教子’，父母将雏鹰推下悬崖，逼其展翅。前辈所行，莫非便是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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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隼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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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闻言一笑，“倒也有几分神似。只可惜，我这徒儿，却非雏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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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辞奇道：“那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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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想了想，伸出纤纤玉指，在空中比了个鱼儿游水的有趣手势，悠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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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尾锦鲤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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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辞笑道：“前辈是说，陆兄终有一日，会化龙飞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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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龙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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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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