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举头望明月

着那虚无缥缈之光的空壳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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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转过头，一双桃花眼在月下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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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好事’，你当真想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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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看着她，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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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都已经天下无双了，还没有成为失去自我的无心之人，为什么我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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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也好，坏事也罢，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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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怔了一会儿，说道：“你不懂，你与我终究是不同的，而且我也不想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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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似乎有一滴晶莹的水珠淌过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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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是流眼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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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不确定，因为他从未见师父流过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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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楚辞沉默了半晌，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沈归舟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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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似凡人却身怀诡异力量的少年……一个深不可测却风华绝代的师父……再加上我这不请自来的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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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叔，他身上的好运气，是不是太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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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气运……当真像极了话本里，那些所谓的天命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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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此处，话音忽地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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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舟侍立在侧，忽觉舱内那炉安神香的气味，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寒意冲淡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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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一凝，只见自家郡主端着茶杯的手，指节无端地收紧，青葱玉指的边缘，竟泛起一丝不正常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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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角的余光，更瞥见郡主那光洁如玉的颈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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