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奇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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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所言极是！周某正是为此事所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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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不置可否，只伸出纤纤玉指，又将那空了的茶杯斟满，悠悠问道：“那么，你那真正的梦里，除了裂缝和噪音，可还见着了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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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见她这般点拨，心中再无半分隐瞒，脱口道：“我通过窥天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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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说了半句，却见司徒又抬起手，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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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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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指了指周衍，又指了指自己，慢悠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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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的是‘梦’。你方才说的，可是你‘梦’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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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何等聪明，一听此言，当即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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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重新组织言语道：“是，仙姑。晚生梦见，那裂缝……竟似活物一般，一张一合，缓缓搏动。而且，晚生总觉着，在那裂缝的深处，好似有一只眼睛，正自冷漠地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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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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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了她的“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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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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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那位怪邻居，许是养了只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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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一呆，脱口而出：“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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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笑了，那笑容在窗外透进的微光中，显得既明艳，又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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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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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摇了摇，好似在逗弄一只看不见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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