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奇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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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绝世高手，一个游戏人间的真高人，又岂会看得上自己这点赏钱，真的为自己排忧解难？多半也是一场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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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种可能，似乎都指向同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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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今日，是白来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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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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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已来了，索性便当是寻个趣儿，当下拱了拱手，依着先前想好的说辞，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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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周衍，自神都而来，乃是为皇家采办些东海奇珍的商人。近日来，却为一桩怪梦所扰，听闻仙姑能解世人忧，特来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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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顿，似在回忆那梦中可怖的情景，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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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见自己身处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耳畔总有无数细碎人声，如蚊蝇般嗡嗡作响，说的是什么，却又一句都听不真切。有时，那黑暗中又会裂开一道缝隙，缝隙里透出的光，非明非暗，瞧久了，便觉自己的魂儿都要被吸进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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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听罢，却未急着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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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那空酒杯在指尖转了一圈，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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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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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这梦，怕不是只做了一天两天，而是已困扰了你许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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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二字一出口，周衍心头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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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报家门，只说是皇家商人，这女子是如何瞧出他官家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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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对眼前这女子，再不敢有半分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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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要顺着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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