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用他们的发电机、采矿卡车和重型工业成套设备,和我们换纺织品,换我们过剩的粮食储备……”
石总长原本就被脚盆鸡的大礼震惊不已,现在更是心中再度狂震!
脚盆鸡屈服是被打残打怕了,这个逻辑所有人都能接受,但隔壁的巨熊怎么也转性了?
内相仿佛猜到他的心思,继续解释道。
“那边特使传来的话说,北约集团现在攻势咄咄逼人,毛熊在帝国坟场的部队需要维持大量军费,西面战线急需巩固,在边境保持陈兵百万的策略已不再经济,得不偿失。”
“未来会在半年内逐步裁撤至五十万兵力,并将撤离下来的装甲兵力全部部署到东欧去……”
理由找得很冠冕堂皇。
但在座几人都瞬间明白,裁撤兵力的行为背后,是一笔最简单直接的实力账,在已经丧失了制空权可能性的情况下,你这百万陆军部署在一个强国的隔壁,根本没有任何军事上的压迫感了。
与其把钱扔在这个无底洞里担惊受怕,还不如挪到自己急需的地方。
这跟在对马海峡被打碎脊椎的脚盆鸡不一样。
毛熊并没有跟兔子直接交战,但他们以最敏感的嗅觉,捕捉到了强弱易势这一最关键的事实。
然后不惜脸皮,把对立威胁强行扭转成了利益捆绑的合作。
石总长重重靠在沙发背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他的脑海里,那副陈兵百万的假想敌地图,在他从军半生的时间里,一直都沉重如山。
他做梦都想在正面战场上击退这股压力,为此付出一代人血与火的代价都曾是计划中的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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