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谁都没有提起信件,现在江婉檀提了。
在信里,两人是极其熟悉的,甚至还会调笑对方。
这几日他闷着不出门,写的信件也沉闷。
白渊行喝了一杯酒,道“江婉檀,我该如何呢,你说现在我该如何呢?”
白渊行突然之间不端着,身上的枷锁全部卸下,他神情忧郁,像一个不得志的考子一样。
这般模样让江婉檀心揪住了,她说“国师大人,有时候顺其自然,不要将太重的担子都揽在自己身上。”
白渊行:“不能顺其自然,再顺着他,他会毁了一切。”
江婉檀心一惊:“你说的是陛下......”
白渊行喝酒有点上脸,仗着这里只有他们二人,他知江婉檀不会乱说,他将这几日的怨气都发了出来。
白渊行说:“凤晁不适合当皇帝。”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