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
见靖北王骑在马上,皇上眼神扫过他悬在马镫上的双腿,微笑道:“如晦身体不便,不用下马对朕行礼。”
跟在花轿旁边的喜娘,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慌了神,凑到轿边低声道:“王妃,是皇上亲临,您得下轿见礼。”
谢窈刚伸出手,外面便传来箫熠之清冽干脆的声音:“不必。”
只有淡淡的两个字,却莫名让人心安。
他和谢窈的大婚,自己还未看清新娘子的真容,断没有让别人看的道理。
即便是皇上,也不行。
随即,箫熠之抬眼,语气从容直接:“臣的另一位礼官呢?”
皇上并不计较谢窈没出花轿,笑容多了几分无可奈何,回想几日前的情景。
那是如晦一个月内,第四次进宫。
此前两年进宫的次数,也超不过这一个月。
“臣大婚,除了请皇上和何尚书做臣的迎亲礼官,还想为文昌伯府,求一道旨意。”箫熠之坐在轮椅上,说道。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闻,手中的朱笔停下。
当年,箫熠之助他登基时,刀光剑影里,都未曾对他说一个“求”字,如今竟然为文昌伯府开了口。
他想起张庆才御鹰司的密报,文昌伯欲在栖凤山,暗中谋害他册封的靖北王妃,属于太后党羽。
如果箫熠之也帮衬谢明安,怕是太后一党,更加猖獗。
“哦?”皇上面上仍旧带笑,眼神却悄然冷了下去,“如晦想是为文昌伯加官进爵?他虽然才干平平,但看在你的面子上,朕允了。”
“与他无关。”
箫熠之眸色沉静,道:“臣求的,是另一道旨意。”
思绪回笼,皇上脸上的笑意味深长:“如晦可真是心急。”
“朕已经让张庆才那个奴才,带上圣旨,与何裕一起去文昌伯府,册封靖北王妃之母许氏为二品诰命夫人,赏东珠十二颗,云锦二十匹,黄金百两,皆是给她个人的。”
那日箫熠之,没管文昌伯,而是替文昌伯夫人许氏,求了一个诰命恩典,并且特意说,只给许氏个人。
皇上当然乐意应允。
箫熠之这才垂眸:“臣多谢皇上厚爱。”
之前那些聘礼,代表萧家对谢窈的看重,和王府的体面,而替她母亲求诰命,这是他个人给她的“聘礼”。
花轿内,谢窈微微失神。
二品诰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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