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是杜大人亲自审理负责的,下官不清楚为何孙宏方死在了牢里,所以也无法替你家解释。”司法参军往后缩了缩脖子,尴尬笑道。
谢明安这才想到,萧家三爷是刑部尚书。
司法参军虽然是京兆尹的手下,但刑部对他有一定的管理之职,如今箫熠之不语,他居然就在自己面前装傻充愣。
眼看宾客们的眼神越发古怪,谢明安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想求靖北王又拉不下脸。
他只能让朱嬷嬷去叫孙姨娘,道:“你们孙家在王爷的婚礼上来撒泼,莫不是想讹诈本伯。”
孙家大嫂正要再骂,一阵更加恢宏激昂的锣鼓之声,从远处响起!
箫熠之率先看见来人,意料之中地轻挑眉毛,挥了挥手。
一刹那,王府两百名护卫整齐侧身,让出道路。
街尾烟尘滚滚,一群身穿喜庆红衣的男女,来到伯府门口。
先走来的,是名着靛青锦袍,面容清俊的中年男子。
正是谢窈的舅舅许知行。
他身后,鎏金玄武车轿落地,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下车,杵着玉拐杖,一步步,步履沉稳地向伯府走来。
老者望着自己的外孙女,也望着人群后方自己的女儿,眼前渐渐模糊。
谢窈和老者对视,无声地唤:“外祖父。”
她猜到舅舅会来,却没想到,外祖父许老爷子,竟然回京了!
前世,她与陆慎成亲当天,外祖父和舅舅也曾回来。
那是一个月后的事,而且,她当天并不知道。
后来她与舅舅相见时才知,外祖父那日,是千里迢迢从江州赶回京城,原本,给她备了一笔嫁妆。
但在入京之前,谢明安的人拦住外祖父,说她名声不好,又是嫁给一介寒门,嫁妆太盛,恐怕会树大招风。
又说许家是商贾之家,怕露面后,耽误孙女婿的仕途。
外祖父为了她,轻信谢明安的话,减少一些嫁妆后,又将嫁妆交到谢家手上,默默离开。
这一世,她和箫熠之的婚期提前,外祖父也提前了一个月回来。
“许家家主许世安,来给靖北王妃,送嫁妆来喽!”
众奴仆齐声的呼喊,响彻四周。
许家的队伍中人,前面一个个气势非凡,手捧各样礼盒,身后的奴仆也抬着红绸金漆的箱子,一箱接着一箱,看得人眼花缭乱。
还有金丝楠木的床,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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