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用!
巧的是,谢明安年轻时也是状元出身,倒是和陆慎尿到一个壶里了。
“这么说,文昌伯用了许氏的陪嫁行贿,你倒是会说,把罪责都推到一个女人身上,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王管事连忙道:“小人不敢,实在是伯……文昌伯自己胆大妄为,他喜欢结交权贵,打点上下,自然需要许氏的陪嫁,出嫁从夫,许氏不给也得给,但许氏还有一小半陪嫁在她自己身下,是伯爷拿不走的。”
“除了从许氏那里拿钱,孙姨娘的娘家孙家,旁人的孝敬,还有谢家二房一家,肯定也为他敛财许多……不过,这些只是小人猜测。”
猜测没什么用,但雁过留痕,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有证据。
“好了,我不想听这些没用的,既然你姘头是谢家姨娘的人,那你再说说这姨娘吧,据我所知,孙姨娘的父亲,是本朝尚药令。”
谢窈语气阴恻恻的。
“孙姨娘,孙姨娘她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些后宅之事……”王管事讪讪道。
“说。”
谢窈只冷冷吐出一个字。
王管事蜷缩在地上,绞尽脑汁:
“小人的姘头刚才跟小人说,那位刚回京的二小姐实在可气,孙姨娘从娘家那里寻来了毒药,要让二小姐好看!”
“但具体她们要做什么,恕小人实在不知……”
毒药?
谢窈不屑地冷笑,忽然,她想起一桩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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