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那熟悉的咕咕叫声。
“啊啊啊啊——”
袖真要疯,一只鸽子居然比她还贱,简直不可理喻。
疾步过去打开支摘窗便见那鸽子扑棱翅膀悬停在半空中,脚上帮个了竹筒。
袖真这才明白这是个信鸽,她大度的原谅它了,千里迢迢过来送信,是个人都有怨气可况是只鸟。
去西院小厨房拿了点小米撒给信鸽,这才从它脚上取下竹筒。
也不知是何人给她写信,袖真希望是小瘸子,这样才没浪费她送出去的法力。
【见字如吾,三年未见真真你可安好?】
少年字迹清透,横撇竖捺间笔锋凌厉,从字迹中好似便可窥见她是何般性格人物。
短短一行开头好似将袖真带进了一场名为回忆的梦。
昭合十三年。
倒春寒时节,长安城还下了一场雪。
将军府内银装素裹,下人们踏雪匆匆而行,今日可是骠骑将军迎娶续弦的日子。
年幼的袖真乃妾室所生,于整个将军府便是那个最不招人欢喜待见的,而今那个嫡女竟也沦为了与袖真一般下场。
袖真想笑,望着那个只比她大不过三岁的嫡姐穿着大红狐裘披风,在雪地里如同窜得飞快的毛狐狸大闹婚礼现场,后被那刻板威严的父亲大骂关了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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