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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聿没理他,一派“言尽于此爱信不信”的样子。
顾忌明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似的,一直围着温聿:“不可能的,温聿。你再看看那枚戒指,那是我的笔迹,很明显,是我刻得。如果没有特别的关系,我怎么会刻你的名字呢?”
“而且我找了你很久——十年!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这十年我什么都没有干,我一直在找你。”
顾忌明深受打击,感觉脑子都不清楚了,本来他就是个能说能吵的主,这下好了,从温聿的左边说到右边,又从右边说到后面,要不是温聿和纪起面对面挨得近,他非得插两人中间在温聿面前絮絮叨叨说去。
温聿好似彻底无视了他,只是插着兜居高临下地看着纪起:“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纪起,别让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