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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弯了嘴角,又作得很,尖着嗓音满不在乎似的问:“为什么啊?”
“因为睡前你不在身边,睡醒了你也不在身边,总感觉你不会再回我身边了,我不知道那种恐惧感是不是想,如果是的话,那想了。”
阮舒酥了,还想作也作不起来,跟人抱在了一起。
“这不是挺会说的么?听的我都要流眼泪了。”阮舒将湿淋淋全部磨蹭到王沛安身上。
“知道你肯定要问,在机场等你出来的时候,临时在网上背了两句。”
“……”
王父年轻时是个老师,后来病过一场后办了病退,带着家人回乡下老家,买了两块地,养了头牛和一些鸡鸭,生活惬意,身体也日渐硬朗。
车一路开来,视线渐渐开阔,山水像泼洒的浓墨,阮舒看了一路都没看够。从前在外拍戏,山山水水也见得多,其实也都是一样的风景,可从不觉得有多养眼,这样想想,应该是和她看景的人不一样。
阮舒扭过头,瞧见王沛安面容舒适恬淡,握着方向盘的手好看得让她想凑过去吻一下,然后告诉他,她好爱他,好爱好爱他。
阮舒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只是还没吻下去,就被王沛安用手指掐住了嘴,那人跟个清心寡欲的道士一样斜睨她:“你想干什么?给我老实坐着。”
阮舒不高兴。
烦死了,爱屁哦。
王沛安父母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尽管心里早已对儿子未来妻子有了想象的模样,但也从不以自己的想法干涉儿子。
老两口初见阮舒,只觉得姑娘高瘦又漂亮,只是这样的耀眼并不是他们想象中儿媳妇的模样,但下一眼瞧见儿子和姑娘十指紧扣的手,呀,还有这姑娘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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