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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靠近了,他们听到围墙内面有细细的哭声传出来,王沛安听了两声,忍住内心的狂喜,皱眉低声对葱头道:“是阮舒的声音,打电话给他们。”
葱头顿时睁大眼睛,王沛安示意他从围墙的另一边绕,两人分开,葱头轻轻转身走了,王沛安捏紧枪往前挪动。
“舒,我马上就可以修好跷跷板了,你再等等。”
是港生的声音,王沛安眯眼停下,冷静了些才继续往前。
他靠近断壁时,瞧见直对面的葱头也到了,两人中间隔着围墙内的距离,守着暂时不敢轻举妄动。葱头到达另一头,也看到了王沛安,朝他比了个k的手势,告诉他已经通知了周队他们。
王沛安微微颔首,探头往里看。
围墙内地方很杂,靠墙有个已经掉漆生锈的跷跷板,港生正蹲在边上摆弄,而阮舒靠墙坐着,双手被绳子绑住,虽然在哭,但看着并不害怕。
王沛安看了下港生和阮舒的距离,又看了下自己和阮舒与港生的距离,心里盘算着。
“港生,我的手好疼。”
港生是背对着王沛安,他听到港生憨里憨气地安慰:“舒,马上就不疼了,快了,快了,以后都不会疼了。”
葱头也听到了,顿时表情一变,任谁听到这句话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港生只怕是要动手杀了阮舒!
葱头着急地看向王沛安,王沛安朝他打手势,表示自己先冲出去,让他先不要动。
“修不好了,都生锈了,转不动了,对不起,舒,我真没用啊。”港生颓然地放下工具,王沛安看准机会,举着枪冲进去,“别动,把手举到头顶。”
阮舒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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