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不理解。
以前不是没有劝过,换来好几次责骂后,她学聪明了,学会闭嘴。
但还是会在某一个瞬间为自己一个特别阴暗的想法而胆战心惊。
如果那天站在桥上的人是妈妈,会不顾一切地救吗?
会的。
那如果是爸爸呢?
倒进锅里的油滋啦滋啦溅起来,沈郁澜沉脸擦干净灶台,突然嘲讽笑了。
“用不着我,我那一根筋的老妈,她会救的,一定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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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午间休息,沈郁澜咬着噎人的烧饼,一瓶矿泉水没几口就喝光了,瓶子用力捏扁,放到捡废品的牛爷爷家门口的编织袋里,她把剩下的烧饼边角料一口塞进嘴里,跑着去桥头那家发廊。
“来了啊,枣儿。”
门还没拉开,蔡姨就起身相迎。
她儿子儿媳都在枣园做活儿,沈郁澜平时帮衬不少,蔡姨心里记着,热情地拿来一条紫色毛巾,想给沈郁澜围着洗头。
“哎呀姨,我不剪头。我本来想找辉哥和静嫂子的,地里转一圈,没见着他们人,我就只能来麻烦姨了。”
“害,麻烦啥啊,说说说,有啥事儿,你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