趸许淮宁死在2006年,一个阴雨绵绵的下午。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钻进鼻腔,呼吸机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许淮宁躺在病床上,全身粉碎性骨折,内脏破裂,像一具被扯烂的布偶,随时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她要是死了,保险金和死亡赔偿金就能让厂子活过来。”
熟悉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是她结婚二十多年的丈夫沈明远。
“别这么说,她毕竟是你妻子,临死也给我们做了贡献,给咱儿子留下了一大笔......远哥,她要是知道你跟她早就离婚了,她一直为我们服务,会不会气死呀?”
一个女声娇笑着回应,是林雯雯,市银行林行长的女儿。
“要不是他爸的抚恤金和人脉,我怎么会娶她......”
直到现在许淮宁才明白,二十多年的婚姻,原来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渣男渣女什么都不耽误,对她敲骨吸髓,做着夫妻,还生了孩子……她还替人家养着孩子。
她想尖叫,想质问,但插在喉咙里的呼吸管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不甘的眼睛大睁着。
三天后,许淮宁在极度的痛苦与绝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然后——
“这件婚纱您还满意吗?”
许淮宁猛地抬头,镜中映出一张年轻姣好的脸庞,那是年轻时候的她,皮肤光洁紧致,眼神清澈,还没有被婚姻磨去光彩。
墙上的日历显示:1982年10月2日,许淮宁结婚前四天。
她重生了!
许淮宁的指尖触碰镜面,冰凉的触感提醒她这不是幻觉。
上辈子她觉得这件两百块的婚纱太贵,最后选了件八十块的。现在想来,真是傻的没边了,凭什么给畜牲一家省钱?
“我不太满意,太粗糙了,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拿出来。”
不买对的,只买贵的。
店员转身挑了最贵的一款,“这款是进口面料,二百二十元……”
“就这件。”许淮宁打断她,“10月6号送到沈安泰家,我是他儿媳妇,货到付款。”
沈安泰,y市第一大服装厂老板,许淮宁未来的公公。
上辈子她处处为沈家省钱,换来的却是背叛,这辈子,短时间内不能让他们血本无归,至少出点血。
走出婚纱店,许淮宁直奔供销社,一口气订了五十斤糖果、一百斤点心、七箱名牌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