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怎么了?他在哪里呀?”云晚晚放软了声音问。
小喜子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回......回太女殿下,奴才的哥哥叫小福子,在御花园的花房当差。前日他淋了雨,回来就发了高热,浑身烫得吓人,还一直说胡话......呜呜呜......”
“病了?那快去请太医看看呀?”云晚晚不解,宫里奴才生病,也是有医婆或低等太医瞧的。
“请......请了......”小喜子哭得更伤心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奴才昨儿就去太医院跪着求了,可......可当值的李太医说花房的奴才身份低贱,又是风寒小症,熬一熬就过去了,所以不肯去,呜呜呜......奴才今天又去求,钱太医倒是答应了,可......可他说要等给延禧宫的贵人请完平安脉才能去,让奴才等着。奴才从晌午等到天黑,也没等到,钱太医早就从延禧宫后门走了。呜呜呜,奴才哥哥......哥哥他烧得嘴唇都裂了,水都喂不进去了,一直喊冷。奴才......奴才真的没办法了,再烧下去哥哥会死的!求求太女殿下,救救我哥哥吧!奴才愿意给殿下当牛做马!求求您了!”
小喜子一边哭诉,一边砰砰砰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岂有此理!云晚晚听得心头火起,又是这帮看人下菜碟的!风寒小症?人都烧糊涂了还小症?一条好好的人命就可以这样被轻贱?
云晚晚看着眼前哭得快要昏过去的小喜子,再想想那个在冰冷花房独自煎熬、等待死亡的小福子。
她猛地拉开了殿门,小小的身影在月光下站得笔直,对着闻声赶来的大宫女和守夜太监下令道。
“来人!”
“奴婢奴才在!”殿外值夜的宫女太监立刻躬身应道。
“立刻去太医院,把今晚当值的太医都给本太女叫起来!让他们通通去御花园花房,给小福子看病!谁要是敢推诿拖延,怠慢人命,明日我亲自去皇爷爷面前告他个草菅人命之罪!”
“还有!”云晚晚补充道,目光扫过小喜子,“再去拿一床厚实的新棉被送到花房,小喜子,你来给她们带路!”
“是,太女殿下!”宫女太监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行动起来。有人飞奔去太医院,有人去取东西,有人扶起还在发懵的小喜子。
小喜子完全呆住了,再次“噗通”跪倒,泣不成声:“谢......谢太女殿下大恩!谢太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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