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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季夏深呼吸一口,艰难的说道:“痛……”
见他还有力气叫痛,一屋子人都笑了下。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多久?”白海问道。
李季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用眼睛看。
“足足一个星期。”白海道。
李季夏哑然,才一个星期?他还以为他已经昏迷了几个月……
“我……怎么……”李季夏试图看向自己的心口,但他肌肉酸痛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提起这事,一屋子人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他们脸色变得奇怪。
李季夏一一看去,但始终无人说话。
李季夏看向时牧。
“……你没做手术。”时牧声音沙哑的厉害,并不是因为难以启齿,而是已经太久没有好好休息。
李季夏花了点时间才想明白时牧话里的意思。
他的心脏被贯穿,他没有做过手术,但人现在却活了下来。
他蓦地想到“黄恩宝”,她就算被砍掉脑袋也能活,所以他真的和“黄恩宝”他们是一类人?
李季夏试图去摸自己的心口,但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