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许培敏是能为他人付出的人吗?能让她行动的是地位和金钱。
许培敏突然亲热地挽住许淮宁的胳膊,“妹妹,改天咱们姐妹好好聚聚,我听说你爱人也年轻有为,真了不起。”
这话题转得生硬又刻意,许淮宁太了解堂姐了,许培敏对男人的职位级别有着近乎偏执的关注,从小到大都这样。
又寒暄了几句,孔参谋夫妇告辞去敲下一家的门。
许淮宁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吁了一口气。
这破缘分。
陆挽舟问道:“弟妹你没事吧?”
“没事,刚才那个人是我堂姐,我和她不对付,她惯会装,没少欺负我。”
“这种人,离她远一点。”
没法远,一个家属院住着,绕不过去。
许培敏也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吧。
晚上,许淮宁就跟陆沉舟说了。
有靠山为什么不靠?许淮宁才不会没苦硬吃。
“你堂姐?那个会装的还是那个嚣张的?”
许淮宁翘起了大拇指,对那两个人的定位很准确。
“那个会装的。”
“你放心,我无条件站在你这边,她最好安分守己。”
许淮宁已经在家两天了,今天打算去店里。
“穗穗,舅妈带着你去市里逛逛好不好?”
穗穗到底是个孩子,在家属院太闷了。
“好啊,好啊。”
穗穗闹着妈妈给她换新衣服。
“穗穗听话,你舅妈是去工作,别打搅她。”
弟妹还怀着孕呢。
“弟妹,你身子重,穗穗只会拖你的后腿。这两天你也看见了,她特别挑食,光怎么解决午饭,你都得发愁。”
大姑姐说的都是真的,许淮宁也就不自找麻烦了,拿着包去坐车。
陆挽舟是个闲不住的人,弟弟弟媳的衣服,还有床单被单之类,她扔一个大盆里,准备打上肥皂洗一洗。
弟妹的身子会越来越重,做起家务来会越来越不方便,明天她打算把棉被也拆了洗了。
没有婆婆,她这个大姑姐就应该顶起来。
穗穗在看电视,要不就去画画,就是乱描。
“叩叩叩。”
陆挽舟擦干手,去开门。
许白莲,噢,不,许培敏端着一碟子自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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