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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优的脸色变了。
难不成是妈妈教的?可听妈妈说,她在许淮宁八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八岁的孩子能学会这些?
妈妈还真是偏心啊,她十五岁时才教,她贪玩,学的是虎头蛇尾,以为凭这点就够用,结果让许淮宁打脸了。
许淮宁继续手上的活,身边探过来七八个脑袋。
要问许淮宁师从何家,她还真不知道,记得是第一次做这个,可看到眼里就觉得熟悉,拿在手上就像编过千次百次一样熟悉。
她的动作依然从容,只是这次,每个转折都暗藏锋芒。布条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时而温顺地贴合,时而巧妙地转折。
当最后一个结扣完美收束时,许淮宁轻轻将盘扣放在绒布上。
这枚扣子每一道褶皱都恰到好处,既不过分张扬,又暗藏傲骨。
“真漂亮啊,许淮宁,你可真厉害。”
“是啊,还有人不服气呢,脸打的不轻。”
“许同学,”老师的声音才总算正常了一些,“你以前学过?”
许淮宁拿起剪刀,利落地剪断线头,“我说第一次做没人相信,小时候奶奶教过我。”
许淮宁余光瞥见周小优僵直的背影,“可能……我比较有天赋?”
教室里鸦雀无声。
天赋是比不了的。
中午照样是姑嫂一起吃饭。
“你的衣服我大概后天就能给你带来。”
“不急,嫂子你千万别累着,不然我哥不得找我算账啊。”
许淮宁小声说:“说的你哥多昏君一样。”
“你以为不是啊?自从我大伯母不在了之后,我哥对谁都是冷冷清清的,只有对你。”
许淮宁有点小傲娇,“那当然了,你哥的暗恋对象可不是别人能比的。”
陆问舟噢了一声,下一秒激动地抓着许淮宁的胳膊,“嫂子,你是什么意思?我哥的暗恋对象是你?”
许淮宁大大方方地点头,“对啊,你不相信啊?”
“信,就是没想到是你,你们没见过几次吧?”
“一见倾心?”
“嫂子,你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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