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军嫂面面相觑,这也太不会说话了。
谢老婆子是孙干事的妈,他儿媳妇前不久刚生了孩子,说是来伺候月子,实际见天张家长李家短的,在家属院里串了东家串西家。
嘴巴又不好,说话跟放屁一样,随地大小放,好多人烦她。
刘卫红,“婶子,陆营长爱人头回来,您这说的什么话?”
“实话呗!”谢老婆子伸手提了提裤子,露出半截枯木头似的肚皮,老太太穿的裤子用布条捆着,老是爱掉。
“我邻居就是神婆子,见的多了,这腰要是坏了,将来怀孩子都难。”
“大娘。”许淮宁突然笑盈盈地截住话头,“您母亲是不是去世得早?”
谢老婆子一愣,脸上褶子都抻平了,“你咋知道?俺娘走那年我才七岁……”
“我猜的。”许淮宁声音轻得像柳絮,却字字扎人,“要是她老人家在,总得教给你会说话,可惜了。不过也不怪你,没人教是这样的。”
几个军嫂都笑了,谢老婆子倚老卖老,嘴又不好,家属院的人都躲着她。
“不识好歹。”谢老婆子扭头走了。
家具安置妥当后,许淮宁将早就准备好的糖花生用牛皮纸袋包好,挨个塞到帮忙的战士们手里。
小伙子们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推辞着不肯接。
“拿着吧,你们营长特意嘱咐的。”许淮宁笑着把纸袋往他们兜里塞,“训练回来当零嘴儿。”
为首的班长挠挠头,偷瞄了眼正在调整沙发位置的陆沉舟,突然挺直腰板:“谢谢嫂子!祝营长嫂子百年好合!”
说完领着人一溜烟跑了,楼道里传来好几声的“百年好合”,跟拉歌似的。
许淮宁耳根发烫,转身开始整理衣物。
她特意把衣橱分成东西两区,手指点着隔板划分领地,“陆沉舟,这边放你的,那边放我的,别搞混了。”
“嗯。”男人闷声应着,手里拿着锤子正给书桌腿垫木片。
等她把最后一件连衣裙挂好,却发现自己的格子里混进两件男式衬衣。藏青色的布料上还带着皂角香,一看就是某人的。
许淮宁拎着衬衫转身,“陆沉舟,你怎么又乱放?”
男人直起腰,逆着光的轮廓压迫感十足,他慢悠悠走过来,一本正经强调,“没乱放。”
手指指着她刚整理好的衣裙,“你让我放那个格子,我照做了。”
许淮宁被他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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