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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明天:“我没有办法……”
唐玦:“我确实无法理解你为什么始终卡在这个节点过不去。”
谭明天:“我没有体验过那种感觉,写不出来很奇怪吗?我不想将这件事写得很平,这个是文眼,是戏点,我不允许敷衍过去。”
“老谭,我也没办法知道一个人到底是需要崩溃到哪个地步才会选择自杀,毕竟我的观念里永远都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觉得剧本现在已经垫得够可以了,可你始终不满意。”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将这件事描写得很极致,我要做到不行吗?”
唐玦情绪上来了:“你要去死一死吗?要体验过才知道怎么写,那杀人放火你也要去咯?下次写个主角是女的你是不是还要先做个变性手术啊?”
“不好意思,我先缓一缓……”她又平静一些:“我写过变态,但我也不是一个真的变态。你清醒一点,不要这么较真,因为你所执着的,或许根本就没有人在乎。”
就像根本没人在乎镜头需不需要呼吸一样!
“我会尽力帮你。”唐玦真的很疲惫。
“行。”谭明天。
再度挂断电话。
有几个人经过,四个人抬了一个箱子,要往片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