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吧?”喜滋滋的,乐呵呵的。
三秒,楚玊抬眸看她,笑了。
得,她果然,又被带偏了。这次只需要三个字。谁叫唐玦就是特地为着楚玊学的,在酒吧对着某冰块不耻下问的,专程蹲着这句要得瑟的。
好在楚玊只是逗逗她。
她再喝一口酒,如实回答:“醒的时候想起来那天心情不大好,感觉会说出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在考虑——要不要灭口。”
唐玦:“你那晚说的,和你能想出来自己会说出口的内容应该差不多,反正大概是需要灭口的。”
她盯着她,再缓缓说:“那,你要动手么?”
楚玊摇了摇头:“也不算什么秘密,既然能对你说出口,就说明你可以知道。”
又没怎么说话,过三两杯酒。
唐玦想了很久,再度开口:“楚玊,舍本逐末了。”
楚玊眯了眯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后,唐玦:“我的成语没用错,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说了什么都没那么重要,做了什么才重要,那才是最需要灭口的。”
楚玊沉默。
“第一次喝酒,在酒吧,我们探究你的名字到底有多拗口,然后你看着我很认真地在念自己的名字,楚、玊,那时候,我想和你接吻。”
楚玊垂眸,目光落在酒杯。
“过马路,红绿灯,是我牵你的手,但你也没有跟我说不要不要打咩牵手,你反而晃着我问还不走吗。”
茶几边沿,隔一个身位,唐玦滚烫的视线扫描她冷漠的侧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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