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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禾问唐玦:“你今年怎么没去隔壁拜年?”
唐玦剥虾:“我放假回来就去了啊。”
舒禾:“我说拜年,你放假回来那会儿算什么拜年。”
唐玦:“别了吧,老师多忙。”他们龚家得应付多少人。
舒禾:“我刚才看见贺导过去了,你不顺便去瞧瞧,好认识认识。”
“哪个贺导?”
“拍那个什么什么河拿最佳摄影那个女导演,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唐玦惊奇:“你连贺导你都认识,你不得了了哦,同志,你不会打算进军演艺圈吧?”
舒禾:“我看你总来回看她的电影,去了解了一下。”
唐玦挺有兴致的:“你看了吗?那个什么河,怎样?是不是很高级很深刻?”
舒禾:“……你妈我,确实没什么艺术细胞,完全没看懂。”
唐玦笑了。
但舒禾很会兜,她说:“我觉得我身上最大的一个艺术细胞就是和你爸的这枚受精卵了。你已经完全抽走了我们身上的艺术因子。”
唐玦给她喂一只虾,剥好递到嘴边的那种:“看不懂就看不懂呗,很正常,什么东西都有受众的,只是你恰好不是那种片子的受众而已。”
舒禾:“但是你们不是会偷偷鄙视我们这种人吗?”她了解学习到的,艺术感觉没体会到多少,影视圈里的鄙视链倒是学得很深。
唐玦:“你是我妈我怎么鄙视你啊?”
“其实我也不喜欢看恐怖片啊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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