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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玊坐下,又把座椅上的荧光棒拿起来端详一阵。
操场的大灯熄灭,荧光棒亮出刺眼光芒,音响垫着心跳声扑通扑通的巨响作开场倒计时,身后一阵凶猛的欢呼。
然后楚玊把手机举到唇边,笑。
“我现在是挖掘机,我要工作咯。我哇、哇、哇、哇、哇、哇。”
晚会后台。
孟守元:“阿点上台前要不要补点粉?盖一盖吧,脸红得好吓人。”
娄燕茗往身后一指,那是蜷缩着身子单手捂着脸露出两只红透耳朵的唐玦。
她说:“给这位也补一点,她看起来就要熟了。”
上了舞台的唐玦又不一样,她不再有一点含羞草的影子,是松弛又张扬的。
唐玦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强悍让她习惯于掠夺所有人的目光。霸占你的视线,侵略你的心脏,一切对她而言都得心应手。
璀璨的,夺目的,令人着迷的,哇哇哇的。
她怎么可能紧张,她生来就该光芒万丈。
姣好的面庞每一瞬间都自信洒脱,双眸明亮,技法娴熟,发丝在舞台灯光中窜,耀眼的,翻飞的。
鼓手唐玦一坐下来就理应有的一阵嘶吼,此时此刻在楚玊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