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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晴在长长的静默中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关键:“你方才说,第二家的,是个读书人?”
朝汐也回过些滋味:“读书人?男的?”
“啊,是啊。”朝云呆呆地眨眨眼,“好像还是个俊秀的少年呢,据说在十里八村都排得上名号。”
得到回答后朝汐倒抽了一口凉气,一反常态地默不作声起来,神色复杂。
“这么说来,那个不走空不仅是个色坯,还是个……是个……”桑晴惊疑半晌,嘴里拌了不知道几块的蒜,后半句话任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朝云半是愤慨半是痛心地点了点头,替她将后半句话补齐:“还是个男女通吃的色坯。”
桑晴不说话了,转过隐隐有些发白的面容去看朝汐,朝汐紧握扶手的手背上青筋毕露,脸色黑得堪比周伯做饭时烧糊的锅底,杀气腾腾。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朝汐压低了嗓音,恨恨笑了两声,“好,好啊,好一个汉源县,好一个汉源县县令,既然你们不把朝廷王法放在眼里,那老子也没必要再留你们的狗命了。”
她隐含危机的嘴角朝云看得头皮发麻,顺着后脊漫上一股凉意,纵使立场不同,朝云也不由得为卜氏父子洒下一把同情泪。
世间最为下作之事不过通敌外国,逼良为娼——国之覆灭,必有腐化通敌,鱼肉百姓之端;家之破碎,必有白发送乌,子女先亡之由。
并非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若非乱世所迫,哪家的姑娘不想待字闺中,静觅良人,飞线走针绣嫁衣,绫罗绸缎红花轿,只等秋高气爽,大红灯笼高高挂,欢欢喜喜地送嫁出门。
而是“遗民泪进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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