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黏在了桑晴的领口上。
她方才发疯一般将人锁在怀里,桑晴想要挣脱却又不敢发力,唯恐伤了她,如此一来,衣襟就在一来二去间悄然松动,透着藕荷般粉嫩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若是再往下半寸,浑圆的半只玉兔便会跃然于眼前。
桑晴默默地把衣襟往上拽了拽:“......”
她承认自己有时也是有些欲求不满,毕竟年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再怎么有欲求,也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欲求,在床笫之事上她还是保留着皇室宗亲的陋习,无论如何也要讲究一个“天时地利,花好月圆,两情相悦,半推半就”的雅兴。
大长公主实在是想不到,怎么会有人的“兴致”是在被蛊毒的控制下杀了人才起,一时间头皮发麻地想:“这小崽子不会真疯了吧?”
因此,她当机立断,伸手一拽房门,简短话语混着开门的风齐齐奔向朝汐:“滚!”
朝汐被这一个字砸了个满脸花,却也不敢有半句怨言,更不敢耽误正事,万般蚀骨闹心似的渴望也只好强压下去,既幽怨又带了几分不好意思地偷眼看了看桑晴,勉强平复了一下心绪。
逃走了。
天边的乌云被风卷着吹进了京城,盛夏的暴雨如期而至,护城河原本平静的湖面被雨水掠过,溅起涟漪水点无数。
雨水自江南来,即是便停歇了,也在空气中留下湿漉漉的粘腻感。
不知那日朝汐是如何同章贺昭商议的,此事一时间竟没在京城传播开来,郑蕾若死后,汝国公府也是出奇的平静,郑季昌不知怎么也于三日后被桑檀派离出京,南下视察去了。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风平浪静,可一切又似乎波涛暗涌,将军府与汝国公府就在这种假象的和平里安稳度过了近半月。
郑季昌南下后约莫又有十日的光景,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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