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峰值,该有的罪责一时减轻至几近刑满释放。
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江闻回了话,语调刻意营造出一种轻松的感觉,“那个啊?不好看的。”
江闻伸出那只没打点滴的手揉了下林时见的头发,声音放的更轻了,没事人一样眼睛黑亮看着林时见,还是那副笑的温柔无害的样子。
“有点儿血腥,会不会很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江闻的错觉,林时见的眼尾一时红的厉害。
眼底的霜雪凝成微不可见的细针,扎的人痛彻心扉。
那种情绪,用害怕来涵盖,未免太不准确。
但端倪露出的实在太少,江闻没法捕捉到完整的数据,以此来完成林时见的心情表格。
林时见非要反驳,“谁害怕了?”
他面无表情的往后回避,江闻在空中的手垂下来,堪堪擦过ea雪白的颈侧,尾指勾出条不尴不尬的曲线。
林时见用行动抗拒着江闻的动作,很确切的表现出了,他此刻确实不高兴,也不好招惹。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
林时见漫不经心抬了眼皮,柔软皮肉也难覆盖其骨骼自带的锋利。
“又不是什么火遍全球的恐怖片,那地上是血又不是你的头,难不成你也能无限分裂,让那长满富——江——闻?”
说到最后,林时见显而易见的顿住。
琥珀色的眼睛短暂虚焦了会儿,这显然没在他的预料范畴之内。
他原本后面想说富加上江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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