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心里压了太多负担。
好容易有个可以商量的人,沈星渡一下子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一股脑的将所有烦恼,担忧和思虑都倒给了雁南辉。
“陆邵让我明天藏起来,等事态平息了再出来。
他说不会有事,一切尽在掌握。
可是二哥,我这心里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雁南辉深深望着沈星渡,她如今叫他二哥叫得这样顺嘴。
不将她护好,都对不起这一声声的“二哥”。
雁南辉先一步下了船,伸出手来接沈星渡。
沈星渡不再扭捏,扶着雁南辉的手背下了船。
福福瘦小毛茸茸的身体就趴在岸边乖乖等着。
即便沈星渡戴着围帽,披着大氅,围得严严实实。
他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她,忍着浑身的疼,勉强摇了两下尾巴算是招呼。
雁南辉大步过去将福福从地上抱起来,塞进沈星渡怀里。
沈星渡将福福抱了满怀,双手一掂,比离开的时候瘦了太多。
隔着皮毛能摸到肋骨和脊梁上的凹凸。
鼻子一酸,两颗泪珠子吧嗒一下滚了下来,砸在福福擀毡的长毛里。
“你暂且住在我府上吧。
你如今是双身子,住在其他地方让人不放心。”
雁南辉转身对沈星渡说话的时候,正看到那两滴眼泪落下来。
冷硬了多年的心,竟也跟着颤了颤。
舌头打结,倒不知从何安慰了。
沈星渡偷偷蹭去眼泪,鼻音很重的说:“你府上有吃的么?”
“有,就是没有也不能饿着你……和我小侄子。
雁南飞回来要埋怨我的。”
沈星渡摇了摇头。
“我不饿,是福福……”
一说到福福,眼泪又流了下来。
沈星渡深吸两口气,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别在雁南辉面前丢人。
可是越忍,眼泪越像决堤似的,已经要举着福福去蹭眼泪。
雁南辉忙从怀里拿了帕子递过去。
“他身上脏,还是用这个吧。”
沈星渡看了一眼,将帕子接过来。
雁南辉没来由的嗔怪一句:
“怎么这样爱哭?”
这句惹了祸。
沈星渡想解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解释的也抽抽噎噎。
“福福……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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