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笑着对雁南辉说:
“这里有你的小侄儿。
洪水那年你还是个孩子,你也没有能力保护他,当时雁南飞差点死了,你也不必太过自责。
雁南飞从来也没有怪过你和大哥。
他后来沉默寡,是因为路上受了太多的苦,无从诉说。”
雁南辉双眸振动,不敢置信的看看自己被按住的手,又看看沈星渡。
她腰身还像从前一样纤细,根本不显怀。
可他就分明摸到手心里有蓬勃的心跳,好像真的有个小生命在那里一动一动的。
“好,我答应你。
我亲自守在这儿,等你回来。”
沈星渡深吸一口气,伸手将茶案之上的白瓷瓶拿起来,最后看了一眼雁南辉,慢慢喝了下去。
全身如蚂蚁爬过的感觉席卷而来,然后是狂乱的心跳,熟悉的头晕目眩。
眼泪划过眼角,沈星渡心里是浓浓的内疚。
她要做母亲了,也不知道这种脏药会不会伤到孩子。
可是她一刻也等不了,她看起来冷静,心里早就疯了。
她必须见到雁南飞,当面问清楚。
所有的传,即便是雁家探查回来的,她也一律不信。
雁南飞不可能自愿留下给大公主做面首,唯一的解释,就是为了她的解药。
可是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沈星渡感到全身像要散架了一样,浑身都是疼的。
她伸出爪子,她又变成福福了,前爪疼的厉害,她抬起脚爪一看,肉垫上全是血痂。
像是跑了很远的路,磨破了,流了血,又结了痂。
而她此刻被关在笼子里,摇摇晃晃的在一辆飞奔的马车之上。
……
“主子,前面就是圣泽寺了。
咱们从后山小路上去,这狐狸是存在山下,还是要一并带上山?”
“带着,北岳的老妖婆不是说雁南飞已经失忆了,变成她的男宠了?
那老女人太愚蠢,我才不信。
这狐狸待会儿有大用。”
沈星渡被关在笼子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好先冷静下来检查福福身上的情况。
还好大部分都是皮外伤,身上并没有骨折的地方。
只是原本被她喂得浑圆的福福几个月不见,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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