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去睡。
沈星渡披了大氅,抱起福福出门。
院子里没有人,天上还下着大雪,街上也异常安静。
马厩里的两匹马不见了,阿二阿三都去哪儿了?
院外由远及近传来清晰的马蹄声和马儿嘶鸣的声音,听得出来人很急,在院外紧急拉了缰绳。
沈星渡朝着院门看去,阿二推门而入,一抬眼和沈星渡目光撞上。
“殿下,您怎么起这么早?
您快跟我走吧,去见将军最后一面。”
听到阿二的话,沈星渡整个人软软的要瘫倒在地上去,将将被阿二上前两步将人扶住。
“殿下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将军凯旋而归,回家心切,许是在战场上,一直睡不好,精神不济,都快到城门了,却被突然冲出来的太子党的余孽用刀刺伤了要害。
只怕是……您快跟我走吧,也许还能赶上!”
阿二套了马车,一路往城门赶。
以往两炷香的路程,今天像是走了好久好久。
沈星渡一路捂着小腹,紧紧搂着福福不敢哭。
她怕自己一哭就停不下来,伤了胎气。
强忍了一路,马车停在了城门外,避开官道的一处小树林里。
沈星渡由阿二扶着踉踉跄跄的往人群里走。
越扒开人群,沈星渡的心就绷得越紧。
直到看到躺在地上蒙着白布的人,再也忍不住眼泪,放开福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握住那早就双冰冷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不是说赶得及见最后一面吗?
怎么会这样!
沈星渡伸手去掀白布,脖颈间贴上来一丝冷硬的冰凉。
抓在手里的白布瞬势飘落,漏出白布下面的脸。
竟然是雁南辉。
沈星渡又惊讶又悲痛欲绝,心一抽一抽的疼,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他明明还那么年轻,那样精明,他还没有成家,怎么会?
阿二举着剑冷声道“阿三那个榆木脑袋,实在死心眼,把他从你身边引开太难了。
今天终于让我逮到机会把你骗出来了!
没想到吧!
你会死在我这无名小卒的手上!
我与阿大情同手足,一起长大,都是因为你!
阿大才会被派去南岳的!
阿大死的好惨啊,她被那寿康老妖婆喂了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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