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顶着同伴浓郁到仿佛随时会具现化的恶意反唇相讥。
“真正没用的是你们才对,只会纸上谈兵的空想家。”工程师挺胸抬头,得意洋洋地举例说明,“你身上的防护服还是我们工学院赞助的呢。倘若我们不将研究变现来支援理学院,你们这些所谓的科学家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饿死!”
……
“我说,你们能不能先给我弄套防护服穿上?”
十分钟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始终没能引起大人注意的宋安安坐直了身体,口齿清晰地提出了自己的需求。
讲道理,为了吵架,将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幼童暴露在核辐射的风险下真的是脑子正常的人会做出的行为吗?毕竟如果科学家口中那个不明觉厉的衍射理论能够完全抵消核爆后产生的辐射,他们俩也不用把自己裹成狗熊似的来见她了。
宋安安坐在两个相看两厌的男人中间,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理论上来讲,才两岁的小婴儿是不可能知道防护服是什么的,但辐射病的临床表现包括但不限于自发性出血、感染、皮肤脱落、出血性腹泻、中枢神经损伤等等,每一样都堪比酷刑。宋安安才刚穿越过来二十分钟,并不想在体验一遍各种生不如死的症状后再死一次。
但科学家的脑回路异于常人。
他大概从来没学过同情两个字该怎么写,冷酷地发问:“防护服就在你前方五米处的桌子上摆着,你眼瞎了看不见?”
“看得见。”
宋安安干巴巴地回答,抬起自己莲藕般白嫩的小胖手实事求是:“可我还是个宝宝,我够不着桌子。”
室内的空气仿佛立刻被冻成了冰渣。
“噗!”许久,工程师男轻笑出声,两只手架住宋安安的腋窝,把她整个人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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