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倍。
更别说很可能会遭到两只小鸳鸯的白眼。吃力不讨好,说的就是这个差事了。
李韵显得有些为难,略一思考,说:“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她对毛裘说,“嘉守和舒悦出去玩的时候,就安排小伍跟着他们,你仍旧暂时当我的贴身保镖。没有约会安排的时候,还是小伍来。”
这下毛裘也一脸郁闷了。他又要骑回他的小电驴了。
送走客人以后,李韵让我单独留一下。
她看着我身上的衣服,笑着问:“这件t恤很适合你,哪买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衣服,熊猫图案给了我提示,于是回答说:“老伍从川城带回来的纪念品。”
“哦,原来是那件。”她恍然地点头,说,“三四年前,有一回他跟着我去川城出差,在熊猫基地附近的店里挑了一件文化衫,说要带点特产回家。原来是给你的。”
“对,我跟他说带点土特产,结果带了件衣服,还是一件产自a市的衣服,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
李韵有点羡慕地说:“还是女儿好,你看你嘴上嫌弃它,还是会穿的。哪像我家嘉守,给他定制了不少衣服,他就是不穿,说要践行极简主义,反手把衣服都捐了。”她很无奈地叹气,“我拿他没有办法。”
我心里想我也是极简主义,只不过秦家少爷是主动选择的,我是因为穷而被动极简。我们的老祖宗早就对这种生活态度进行了简单概括——抠门。
a市批发市场30块就能买到的t恤,老伍在景区愣是花了300块买下来,再塞进行李箱千里迢迢地带回来。
我肉痛得无以复加,除了尽量多穿穿,穿够本,还能怎么样呢?
李韵貌似漫无目的地和我说了些闲话,然后终于切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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