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和徐站长去医院探望叶西西的时候,亲眼见证宋砚洲忙前忙后照顾她的场景,那是恨不得一根手指头都不让她动,连喝水都要弄个吸管喂到嘴里,喝完了还贴心地用手帕帮她擦嘴。
叶西西的脸染上薄红,想起今早被男人压在床上“照顾”的情形,慌乱地拿起话筒调试。
“刘大哥,你可别打趣我了。”
徐站长开口:“母子平安就好,那天我收到消息时可真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你的继母和继妹那么狠毒,这种人就该拉去关起来,让她们好好再学习教育!”
他十分不解,“小叶啊,她们那么狠心对你,你怎么就签谅解书……幸好你和孩子都没事,这万一要真出个什么事情,可怎么得了!”
叶西西将一叠稿纸码放整齐,“毕竟也是一起生活了几年的人,这次就先放她们一马,以后若是再敢找上门,我就不客气了。”
这是她和宋砚洲商量好一致对外的说辞,村民和知青们也有好奇者,宋家人统一都这样回答。
叶西西这样说了,徐站长和小刘也不好再说什么,三人又讨论了一下工作,便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忙碌。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叶西西被徐站长叫住,“小叶,今天县里广播站有两位同志下来做调研,你陪同跟他们一起交流一下吧。”
“好的,徐站长。”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