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拍拍小女人的脑袋,动作里满是宠溺。
转头吩咐小黑,“小黑,晚上看着点院子。”
小黑立马挺直身子,耳朵竖起,“汪汪”叫两声表示明白,一旁的团团也兴奋地摇着毛茸茸的小尾巴,奶声奶气地叫了两声,肉乎乎的爪子在地上扒拉两下。
叶西西笑着拍了拍两只狗的头表示奖赏。
宋砚洲和宋振国两人收拾好,转身踏出家门,两人的身影渐渐融入夜色。
叶西西盯着看了一会,直到看不见人了,才转身回房。
直到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宋砚洲才回了家。
这次大队长带着十几个年轻力壮的社员,在后山上埋伏了一整夜,总算有了大收获。
借着两把猎枪的威力,他们一大队人一共打了四只野猪!
其中两只体形壮硕的公野猪,獠牙足足有半尺长,被猎枪击中时还在泥地里疯狂挣扎,溅起的泥浆混着血水,把冲在前面的几人弄得浑身又是泥又是血的。
还有两只体型比公野猪稍小一些的母野猪,奄奄一息呜咽嚎叫。
社员们合力将野猪捆好抬下山时,山间小路上还是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星星挂在天上一闪一闪的。
宋砚洲记挂着家里的媳妇儿,从山上下来后就直接回了家,留下宋振国和其他社员们去生产队处理几头野猪。
叶西西这边还睡得迷迷糊糊呢,就被一个带着水汽的怀抱搂进怀里,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这才彻底松懈下来。
她揉了揉眼睛,声音酥酥的,带着刚醒来的懵,“老公,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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