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眼前重重一抖,声音更大了,“阎玉梅同志,你是眼神不好使吗?看看这是什么?
这可是阎红芝当着公社所有人的面硬逼着我男人签下的,公社干部、几位族老、村支书还有大队书记员全都是见证人,白纸黑字写着断绝关系,薛家哪来的脸,还敢来攀扯?”
不等阎玉梅反驳,叶西西叉腰冷笑,“论孝悌,宋砚洲亲生父母都健在,要孝顺也是孝顺他们。
在薛家的这么多年,宋砚洲过的是什么日子?相信我不说,乡亲们也有目共睹。
他吃的是残羹冷饭,穿的是薛五星薛红旗都不要的补丁衣服,五岁便被阎红芝逼着上山砍柴下田插秧,连书都没得读。
当兵后,他哪一笔工资、哪一分津贴没寄回薛家?这么多年,整整寄了8040元,汇款单可都还放在我们家里呢!
被认回宋家后,我公婆还在阎红芝的要求下,给了她整整8000元的养育费!这些钱加起来,够薛家养多少个孩子了?”
没错,叶西西就是故意的!
薛家拿了宋家那么多钱还不知足,三天两头来闹,她偏要把他们的这块遮羞布揭开,让他们无所遁形!
宋砚洲顾着亲情,宋振国周淑兰看重脸面,她叶西西可不怕,薛家人做得出来这些事,就得承受后果。
凭什么坏人就好处占尽,好人就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叶西西掰着手指,字字如刀。
“薛家一听到宋家出了事,怕被宋家连累,态度强硬逼着宋砚洲断绝关系,当初怎么不念着十几年的亲情了?
宋砚洲这些年为薛家做了多少事情?出了多少力?给了多少钱?
薛家人把他赶出来时,可连条被子都没给他留!
这些我男人不说,我公婆不说,阎红芝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们老薛家了?
既然断了亲,大家各过各的不是应该的吗?凭什么动不动就跑我们家抢东西!”
叶西西猛地转身,指着宋砚洲肩头的旧伤疤。
“看看这烫伤!是朱月玲在他五岁的时候拿火钳烫的!她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这种狠手吗?”
她转身问围观的人群:“大家伙,你们来评评理,你们会对自己的孩子下这种狠手吗?我男人身上被阎红芝打出来的伤疤除了肩头这一处,还有其他好几个地方呢!你们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吗?”
“当然不会!这是要下死手啊!”
“要说狠,谁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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