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要不要再帮他们做个全身检查?”
医生点头:“同志,你不用太担心,看孩子的精神头不错,没脱水也没昏迷,应该会比普通孩子恢复得快一些,输完液再休息一下就能缓过来,最多三天,准能跟平常一样蹦跶。”
叶西西听着医生的话,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开。
等到护士过来给安安宁宁扎针时,叶西西忽然听到诊室外传来熟悉的女人声音,“砚洲,太好了,医生说不是乙脑,幸亏送得早,再晚就休克了。
今天晚上幸好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砚洲,你对我们母子真好!”
一轻一重的脚步声从门外穿过,叶西西没有听到宋砚洲的声音,脚步声逐渐走远。
耳边传来万靖川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对了,叶同志,孩子生病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爱人呢?他出任务去了吗?”
万靖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问了这么一句。
可能是因为见她一个女人抱着两个孩子在凌晨两三点的风雪中,慌乱跑着,那一刻的无助和凄凉,让他心里特别不舒服。
他甚至想,如果是他,他不会让她有这样无措惊惶的时刻。
但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万津川薄唇紧抿,心中骤然升起一股无名火。
也不知道是冲宋砚洲,还是冲自己。
“他有事不在,”叶西西不想多说,转移话题,“万同志,你怎么会来军区?”
她记得万靖川不属于西北军区,当初在火车上时她听过一嘴,好像服务于首都军区,和宋砚洲一样,也是个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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