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的腊肉,可以保存数月,到时候随吃随取。
至于剩下的野猪头和猪下水,统统拿来做卤味,可以吃好几天。
晚上两人洗漱干净上了床。
叶西窝在宋砚洲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他肩头的疤痕,这是小时候被阎红芝拿火钳打的。
她问出了今天下午没有出口的问题。
“宋砚洲,如果以后薛家出了什么事,阎红芝和薛跃进老无所依了,你会管他们吗?”
宋砚洲下巴抵着她的头,静静思考了几秒,最后开口:“……毕竟他们曾经救过我,还把我养大了。”
叶西西明白了,这就是不会不管的意思了。
哎,该怎么说这个男人呢?
只要人家对他好,他能记一辈子!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不是他们把你带走,或许你早就被爸妈找到了。又或许如果他们当初不是贪心昧下你的黄金长命锁,你早就和家里人团聚了……”
宋砚洲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窗外的月光在他侧脸投下阴影。
“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收养了我,之后又对我如何,事实是我确实被他们养大了,承了别人的恩就得报答。”
叶西西转过身,借着昏暗的光线对上他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纠结,只有平静的淡然。
“可是我心里不舒服,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她将脸埋进他胸口,闷闷地说,“这些年没少苛待你,让你小小年纪就下田干活,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
话没说完,宋砚洲捏了捏她的脸颊:“没想到你这么记仇呢。”
“那当然!”叶西西瞪着他含嗔带怒,“反正我就是这么小气,心里有个小本本记着呢!
你若是一开始对我好,后来又对我不好了,我可不会记得你曾经对我多好,我只会记住你后来对我多差!”
说完又重重强调,“那么过去的那些好,统统都不算数!”
就像她的父母一样,把她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十余年,后来却因为离婚各自有了新家庭新儿女,对她只有语上的关心和不断给钱。
那么对于她来说,他们就再也不是她最亲最爱的人了。
她可以狠心好久都不和他们见面,和他们只保持表面上的和睦。
外婆曾经因此打过她,替自己的女儿抱不平,可她也没办法,她的一颗心就是这样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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