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西西眼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椅子边缘,眼神掠过薛红旗瞬间苍白如纸的脸,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到时候有的人可就要承担偷东西的后果哦。”
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刺骨寒意,“我听说,盗窃的金额越大,判得越重呢,砚洲,你说说,《刑法》对盗窃是怎么判的?”
宋砚洲语气冰冷,“《刑法》规定,盗窃金额巨大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
他曾在部队学习过法律知识,此刻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众人心里。
“而且,偷的钱要一分不少吐出来,还要付罚款。要是拿不出来,就用家里的房子、地、农具抵。”
薛红旗脸色骤变,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自己戴着镣铐被押走的画面,一旦坐了牢,他这辈子都要背着“小偷”的骂名,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
他猛地抓住阎红芝的胳膊,指尖几乎要掐进她的皮肉里,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妈!别让他们报警!”
这反常的举动让所有人一愣。
“薛红旗为什么不让报警?难不成宋家小媳妇说得没错,是他偷了自家的存折,然后贼喊捉贼?”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小子平时就净干些偷奸耍滑的事情。”
宋砚洲朝宋晓芸使了个眼色,宋晓芸点点头悄悄退出人群,离开了。
阎红芝却尖叫起来:“就是她!肯定是她偷了我的存折!还敢冤枉我儿子!砚洲你个狼心狗肺的,娶了媳妇忘了娘!”
说着,她抄起墙角的扫帚,劈头盖脸朝宋砚洲打去,宋砚洲一个侧身躲开。
叶西西见阎红芝跟神经病一样冲上来,就想上前给她一脚。
但宋砚洲和周淑兰还有宋振国都挡在自己面前,她实在下不了手,正在心里暗暗惋惜的时候,就听到阎红芝惨叫一声,“啊!”
然后是扑通一声,她抬眼一看,阎红芝手里还抓着一把扫帚,整个身体呈扭曲状,一张脸朝下趴在地上。
一只穿着灰色布鞋的脚缓缓收了回去。
她视线往上一扫,见到周淑兰一脸平静地收回腿,正居高临下俯视阎红芝。
扑哧,叶西西忍不住笑出声。
围观的人群顿时也爆出一阵笑声。
宋砚洲眼神愈发冰冷,看向地上狼狈的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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