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红旗眼神见叶西西目光凌厉射向自己,心虚地移开视线。
他也是没办法,在镇上被光头几人揍了个半死,回家又撞见阎红芝发疯找存折,那样子像是要把人扒一层皮。
眼看偷存折的事情是瞒不住了,只能祸水东引,支支吾吾说好像请宋砚洲和叶西西回家吃饭的那晚,看到叶西西在她房间外面转悠。
顺便将自己的伤势说成了发现叶西西偷存折,被她找人打了一顿。
虽然话里漏洞百出,但架不住阎红芝对自己儿子的话深信不疑啊,结果就有了现在登门问罪这一出。
薛红旗原本不想来的,但谎话说到这里,就没有回头路了,硬着头皮也得来。
反正只要他一口咬死存折是叶西西偷的,她又能拿自己怎么办?
人群突然让出条道,赵玉凤头发蓬乱地挤进来,袖口还沾着灶灰。
上次社员大会被逼着低头道歉的屈辱,此刻全化作眼底的阴鸷。
她一把扯开挡在前面的村民,指甲几乎戳到叶西西鼻尖:“好你个偷钱的贱皮子!把我家压箱底的钱都卷走,还对我男人下狠手,将人打成这样!”
她突然扯开薛红旗的衣襟,露出青紫交错的胸膛。
“瞧瞧这伤!五百块医药费少一分都不行,不然让公安把你这毒妇拉去吃枪子!”
叶西西忍不住对着赵玉凤翻了个大白眼,眼角带着三分嘲讽。
“赵玉凤,你当现在还是旧社会,偷个钱就要吃枪子?派出所的章难不成是你拿鞋底印上去的?”
她轻轻抚过隆起的小腹,“上次你在苞米地里干的好事,要我再给大伙说说?”
叶西西故意拖长尾音,余光瞥见围观村民们竖起的耳朵。
“倒是你们,”她突然提高声调,指尖点了点赵玉凤颤抖的肩膀,“突然闯进我家又骂又闹的,把我肚子里的宝宝都吓着了。”
说着,她伸出掌心,“精神损失费五百块,给钱!”
赵玉凤被叶西西连威胁带恐吓,一张脸五颜六色来回变换,却一直“我我我、你你你”说不出话来。
宋砚洲看向她,眼里有疑惑,“什么苞米地?”
叶西西捏了捏他的手指,憋笑在他耳边说:“赵玉凤的风流逸事,晚上我再跟你说。”
宋砚洲眉头一挑,聪明如他,再配上赵玉凤做贼心虚的表情,顿时也有些明白了过来。
叶西西不再理没了战斗力的赵玉凤,转头对着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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