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笑了,眼里却泛着冷光。
“这次造谣的账,我暂且不跟你们算——不是心软,是看在我男人份上。
我男人在薛家当牛做马,工资全寄回去,被扫地出门时连床棉被都没捞着。
他念着一口米汤的恩情,可阎红芝呢?三番五次造谣,就盼着我俩散!
这次更狠,害得我差点带着肚里的娃跳河!”
吃瓜群众们脸上纷纷露出同情的神色。
叶西西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声音微微发颤。
“要是我真没了,我男人该怎么活?”
人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俩婆娘真作孽!这要是一尸两命……”
一直站在叶西西身边不出声的柳翠萍,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同情道:“西西妹子!咱庄稼人过日子讲究个清白,这脏水泼得忒损了!造这腌臜谣的,指不定烂了八辈祖宗的舌头!
我信你!等公社来人查,非得把那黑心肝的揪出来游街!”
柳翠萍边说边瞪向赵玉凤,愤恨道:“你男人念这份恩情,人家却不一定领情!”
“可不是嘛!狗蛋那娃打小就实心眼,在薛家当长工似的干,挣的钱全填了他家的窟窿!临了被扫地出门,连块囫囵棉絮都没捞着。”
“阎红芝那老妖婆才是黑了心肝!变着法儿糟践人家小两口,这回差点闹出人命,作孽哟!”
附和的声音在周围响起,叶西西满意地勾起唇角。
前世在宋砚洲在军中职位越来越高的时候,阎红芝一家人便是用养育之恩对他进行道德绑架,口口声声当初断绝关系是无奈之举。
宋砚洲表示不再计较之后,他们便理直气壮趴在他身上继续吸血。
薛家人还以宋砚洲的名义到处狐假虎威,收了别人不少钱,都是求宋砚洲办事的,钱收了事不办,最后人家闹到军区里,宋砚洲受了上面的处罚,在军中的威信几乎扫地。
叶西西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一切可能性掐断,彻底断了宋砚洲和薛家人的关系。
现在这个人是自己老公,她不可能容忍以后还要受这一家子道德绑架。
她偏要将薛家人的丑陋嘴脸摊在阳光下,让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宋砚洲不欠薛家人!
叶西西对大家露出一个感激的眼神,“果然还是咱们伟大的毛主席说得对,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她叹了一口气,“经过这件事情,我们对薛家也是彻底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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